節選：
聚雅齋，一聽到這個名子，人們都會想到一群說起話來酸掉牙的夫子們聚在一起不是舞文弄墨。便是之乎者也的高談闊論與扶琴作詩。
聚雅齋不是，當然更不是飯莊。這裡白天的人們在呼呼睡大覺，到了未時才正勢開門來做第生意。妓院會叫聚雅齋，想想就是可笑。可無論多麼可笑的事情都有，就象飯店叫如意織紡;雜貨鋪叫紅粉樓一樣。
這些名字都是胡風給起的，所以大家認為這些本來就是對的。即便認為不妥當也不敢說。胡風就是個瘋子，無論什麼時侯出現都會前呼後擁的一大幫人。一大幫粗魯無理的強盜，胡風就是這一片兒的強盜頭。到了聚雅齋便是全包下來，連老鴇子都不會放過。因為老鴇子才是這鎮麼最美的人，所以她別的客人不能接，只能等胡風。
今天胡風來了，他的兄弟們真象瘋子似的上來便是一陣的哄搶。聚雅齋裡頓時一片虛情假意、輕聲軟語與男人們喘著粗氣瘋狂發洩聲與叫床聲。